默德尼克收到雅德妮的信,在一個仿若蒸煮過後的台北盆地午后,存活在小鎮的記憶如藤蔓般攀進腦子裡。
雅德妮似乎在默德尼克寄出的最後一封電子郵件,撿拾到某處記憶的殘骸。
書寫重新編篡歷史?亦或歷史包容書寫。
她在充滿霉味的灰色信紙說,「還生氣嗎?」默德尼克知道,雅德妮的記憶機制又重新運轉,像是疲乏永遠日復一日的棒球比賽,裁判大聲喊著「Play ball!」
他想起彷彿活在雅德妮「一次性記憶」的當下,無論如何拉長那些悠然時光,遠遠地看著自己成為一個被拉長緊貼在地平線上的黑影,無法言語,那樣的無助,每次斷句皆是窒息。
「嘎蘭,你越來越小了,每天從這裡到那裡,然後呢?死掉了!」
老陳住在三鶯部落附近的溪畔,身上沒有酒味,話語卻老是有幾分醉意。
默德尼克跟雅德妮斷了聯繫後,跟著幾位同事重新建立一個網路媒體,在一種帶著革命情感的友好氛圍裡,逐漸成為一名洗資料的成員。
把資料分配至不同的通路,發揮資料在單一時間座標的最高效益,下盲棋般抓住無法看見的群眾。
「你要假設!」默德尼克看透虛華媒介的時代即將崩潰,無用廣告的謊言將一一被戳破。
「如果馬英九活在1960年代,他將何其幸福!」
「先將產製流程的可行性擺在最前端,上一代被泡沫經濟寵壞了,只要資源不虞匱乏,剩餘過多而延伸出的無理要求。」
例如捷運上的車廂廣告。
真正的一切,應該回到符碼的重新組裝與拆解,接著先從自身去感受、體驗使用者情境,無論那多麼的不精準。
默德尼克後來跟著懷孕的妻子搭著那半年的916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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